𝓘 𝓦𝓪𝓷𝓽 𝓨𝓸𝓾 17
ABO世界观
私设有,原创剧情有。
可能有生子,ooc注意。
(因为不是很了解abo,所以看不懂的地方全当私设,文笔不好谢谢)
17.
黄敏诚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胡乱拍打着海面,刺骨的寒意侵蚀着他那浮浮沉沉的身子,溅起的水花落在了他通红的眼尾,像是滴滴咸清的泪滑落在脸庞。
文森佐就是那在层层海浪中浮动的稻草,无法被救起也无法就此下沉陷入漆黑无尽的海底,即便是再凶残的浪潮也不能将他击毙打落。
却是在这样的时间点相遇了彼此。
溺水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他不是黎明晨雾中的薄光,也不是海底晦暗的礁石,他无法保证自己会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是黄敏诚心中永不可复的伤痛,他日复一日的思念,他迫不及待的期盼,他热情似火的爱意,他的——灵魂伴侣。
他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像是位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祈求对方深沉又无言的爱。
黄敏诚哭累了,昏睡在文森佐的怀里。文森佐瞧着身子骨过分羸弱的黄敏诚低头苦笑着。
若不是意识不清醒,怕是也不会对自己那么亲近罢。
将人安顿好就要离开,多年未复发的烟瘾渐渐涌上心头,骚闹感侵蚀着自己的内心。
却是在转身的瞬间被人拉住,惊讶的看向床上半撑起身子的黄敏诚,冰凉的体温虽然刺骨但却是驱赶了心中难耐的痒意。
“别..别走,我..好难受..”
黄敏诚轻柔软糯的话语如同流绪微梦拂过文森佐的耳旁,夜幕下银屑般的月光倾泻而落,透过了层层轻云薄雾,穿过了片片晶莹雪花,通过擦拭到发亮的窗户洒进房间,照映在两人之间。
文森佐看着面前的黄敏诚,不由得看呆了神。虽是苍白无比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是平添了几分难喻的色彩,惊艳却隐秘。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看到黄敏诚脸颊上渐渐的浮上一抹绯红,文森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人的时间过于长了。拉住对方缓缓下滑的手,将人揽在了怀里,偏凉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握住对方颤巍巍的双肩,刚想扶着人躺下,却是看见了对方殷红的唇就离得自己不过一小段距离。
黄敏诚看着对方逐渐放大的脸庞不由得紧闭上双眼,五官都紧紧皱在了一起。
文森佐就差拿着一副放大镜看这人可爱的模样了,盯着那近在矩尺的薄唇一抖一抖的,愈发好玩。
黄敏诚正疑惑那人怎么没动静了,紧闭的眼微微眯开一条缝,却是看见对方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这完全是在耍人嘛!
气急败坏的锤了对方胸口一下,小声嘟囔了句“流氓”而后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文森佐现在不会动他,毕竟还是个病人,也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且自己也不想前功尽弃生怕惹得黄敏诚不高兴。
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小腹,只好换个姿势尽量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躺下后黄敏诚倒是很自觉的凑到了自己身上,许是自己身体还算温热的原因让黄敏诚不由得想要深陷其中。
嘶,肚子更疼了。
即便如此,这一觉文森佐睡的倒也是安心,沉稳的感觉像极了当初他跟黄敏诚在办公室相遇时那次。
.........
这几日精神恍惚的黄敏诚总是会像猫儿一样黏腻在文森佐的身边,文森佐也乐得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蜜月生活”。
但黄敏诚每每用他那软糯的声线撒娇喊自己“太皓”时,文森佐的心情虽然很是雀跃但又十分复杂,那只是一个假名,并不是自己真实的名字。且黄敏诚现在的记忆估计是停留在了游乐场分手前,做出的行为也像是一位病人般幼稚不可理喻。
他有试图说过自己正确的名字,对方却晃晃头仿佛听不懂自己的言语一般迷茫的看着自己。
他们去街边摊买了棉花糖,去大街小巷依偎闲逛。
文森佐常常会眉眼带笑的望着不远处的黄敏诚,黄敏诚因好奇而在那研究着些什么,有时还会像献宝一样把他发现的新奇好玩的东西送给文森佐,文森佐会欣然接受这份礼物并借此揉揉黄敏诚的头以示鼓励。
他会将这些小礼物收到一件小屋子,黄敏诚并不知道这些,他甚至还会标记好时间地点,以及黄敏诚那天所说的话。
他们还去了路旁的大头照机器中拍摄了一组“情侣”照,打打闹闹的场面好不欢腾,两人都乐得享受这会开怀大笑的氛围。
“哥..?”黄敏诚的声音再度响起,文森佐抬起头恍然间好似是看到了喝酒那天的黄敏诚。
“你好像年纪比我大。”
“我可以叫你哥吗?”
面前的人揪着文森佐的衣角让他回过了神。
“可以,就这样喊吧。”
文森佐,欺骗良家小妇男很好玩吗。
可恶,自己当初何必拒绝。
文森佐捂着自己再度发了疼的小腹这样想到。拉住起身要走的黄敏诚,让对方多呆一会。
“怎么了,哥不舒服吗。”
黄敏诚一双眼眸一眨一眨的盯着文森佐,睫毛扑闪着疑惑的看着他。
“啊..嗯,有点,坐会就好了。”
敏诚啊——别喊了,真的。
.........
深夜,黄敏诚做了噩梦,嘴里胡乱的说些什么,整个人不安分的乱动弹着。
“敏诚?”
文森佐上前把人摇醒,黄敏诚睁开溢满泪水的双眼,在瞧见对方是文森佐后满是惊恐的抓紧了对方。
“太皓..太皓,可不可以不要分手。”
文森佐边安抚对方边询问道
“怎么了敏诚,怎么突然说这个。”
“呜...我想起来了,你今天晚上离开..游乐园的时候,你说,你说你要分手...但是我不想离开你,呜呜..我不跟巴别集团签约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好,不走。”
文森佐心疼的抱住黄敏诚,怎么好的想不起来偏偏想起这段了。甚是自责的拍打着黄敏诚的背,看着对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办,只好一直陪着。直到怀里的人传来匀称的呼吸为止,才敢把人再次放在了床上。
吻了吻黄敏诚紧闭的眉眼,随着人一齐进入了梦境。
又是一夜安稳的睡眠,文森佐发觉自己要是待在黄敏诚身边睡觉会很香,不像以往时不时会惊醒或是每天只有浅度睡眠,很容易就被吵醒导致第二天精神不佳。
虽然最为黑手党顾问的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但第二天精神十足的上班还是会令人心情雀跃,办事效率提高。
伸出手想要寻求黄敏诚的温度,却是摸到了冰冷的床单和些微褶皱,看着自己身上盖好的被子和身旁空无一人的床铺,文森佐却是慌了神,急忙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去寻人。
整栋别墅失去了那人生活过的痕迹,好像是在他离开前整理过了一般冷清,除了自己那间小屋子和床头上摆放着的两人亲昵的合照外,就不再有其他东西能够证明了。
文森佐紧紧拥着那张合照,像是要把这照片掺杂揉碎混合进自己的心脏,即便方硬的相框快要将他的皮肤刺破,即便破碎的镜面一片片扎进他的胸膛。
现在,文森佐又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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