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思

不补了不补了
有空再搞吧
金圣喆本人/角色 右位人
坚决不吃左(水仙除外)

𝓘 𝓦𝓪𝓷𝓽 𝓨𝓸𝓾 10

ABO世界观
私设有,原创剧情有。

可能有生子,ooc注意。
(因为不是很了解abo,所以看不懂的地方全当私设,文笔不好谢谢)




10.

 

枪下亡魂的嘶吼声,一遍又一遍的乞求着能够放过自己,四溅的血液混合着记忆中的少年出现在自己眼前,轻薄的红唇一开一合似是在说些什么,只是这次,自己听不清也看不懂,伸出手却是摸到一片冰凉的尸体,僵硬的触感像是在警醒文森佐一般。


突然地上原本干净的少年似是突变成丧尸了一样长出青紫的印记,猛然睁大的双眼似是在控诉自己。


“文森佐,你来晚了。”


你来晚了!”

 

被窗外“咕咕咕”的声响吵醒的文森佐心脏剧烈跳动着,盯着面前白晃晃的房顶像是被纯白刺痛到了一般捂住自己发疼的双眼。

 

一旁的洪车英看见意识清醒的文森佐,按响了一旁的护士铃,颇为疲惫的瞧着那人。

 

“检查过了,除了擦伤之外会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左腿需要好好休息,暂时先撑着拐杖吧,其他都还好。”

 

“好,谢谢医生。”

 

洪车英担心的看着一言不发的文森佐,现在这副模样倒还不如撕心裂肺的吼出来比较好。

 

“…敏诚,黄敏诚呢。”

 

“他…过两天下葬。”


知晓自己是无法欺骗这个聪明无比的律师,只得是实话实说,一旁的南珠成也没有办法,在一旁的桌上放下了一个小巧的物体。

“这是…他身上的。”

 

“...”


“好。”

“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会。”

 

“你,你没事吧,我可以帮忙照顾…”

 

“没事。”


打断了那人对自己关心的话语,扯出一抹笑却是比哭还难看的瞧着对方,送人出了门。

看着这样的文森佐知是再怎么心急也没办法,只好对门口的护士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拄着半边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柜子的面前,拿起那一方小物件。不是梦啊,他确实是看到了黄敏诚的残肢,粘连着一丝血液的银戒指就这样安然无恙的静静躺在自己手心里。上面清晰可见的“Apate”却刺痛着自己的心房,小声喃喃自语却又时不时发出一声轻笑,将戒指戴在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借着窗外缓缓照射而来的阳光举起手仔细端详着。

 


还真是刚刚好啊。

 


………


 

准备好出院的文森佐此时却思考着自己是否要就这样离开韩国,刚刚接到社长发来的短信说是金条已经被对方安然无恙的转移,现在除了在医院生着重病的吴庆子女士和律师所的两位同伴已经没什么理由要呆在韩国了。

 


对抗巴别吗?


突然失去耐心了。


两颗子弹就能解决的事,却被自己折腾到如今这般地步,这是什么惩罚吗。

 


轻笑着望向下在自己身上的片片雪花,没一会就融化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口袋的震动唤回了文森佐的思绪,呵出一口热气,拿起了手机。

 

陌生电话

 

“您好。是文森佐先生吗。”

 

“是。”

 

“我是黄敏诚身边的助理,我们这边有他的遗物交给您,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

 

在听到黄敏诚名字时明显一愣,徒然捏紧了手机,那力道仿佛要将手机碎裂般。


“……有。”

 

“好,请来总裁的别墅一趟吧。”

 

答应后便挂了电话,通红的眼眶环顾着空旷的街道,四处无人,寂静无声

 


………


 

开着车驶向黄敏诚的小别墅,越是靠近越感到自己的状态不佳,每当想起黄敏诚总是能看见爆炸发生的场景,在险些撞到路上的行人时靠边停了车,步行走过了当初的街道。

 

“您好,文森佐先生,请随我来。”

 

文森佐看着面前的助理,这人他倒是没见过几面,之前的那个保镖却是不在了,装作毫不在意的随口一问,说道:“之前那个保镖呢,守在门口的。”

 

“啊,您说他啊,他自从…咳,前两天辞了职离开带着家人迁去了意大利。”

 

心里咂舌说着真是有够巧的,转眼就来到了别墅的门口。

照样是略显荒凉的大门,只是这次更甚,荒草丛生,不知何时爬山虎已然爬完了整墙。门口的白玫瑰沾染上初雪更显纯白,积了雪的地面走起来有一些打滑。

 

“这个密码箱还有钥匙是总裁的,车是门口那辆,这栋房子本就不属于银行,应该也是留给您了。哦对了,这个密码箱的密码我们并不知晓,只说了是要留给您。”


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而后就慢慢退下只留文森佐一人。

 

卧房的四周与自己之前来的那次相差不大,同样是昏暗的房间只是少了些人气。

 

简直是自讨苦吃。

 

看着面前熟悉的被褥衣柜,那种在心上抓痒挠腮的感觉再次爬上心头。

抬起步子走向了黑色的密码箱,看着上面三位数的密码锁脑海中却是闪过一阵荒谬的想法。

 

修长的手指划过金属制的锁孔,输入了“486”三位数字,“啪”的一声锁就打开了。

明明是意料之中却又感到十分意外。

 

打开后瞧见里面在层层资料上静静的躺着一束白玫瑰,就如同黄敏诚送他的那支一般鲜艳生机勃发。

 

拿开那支玫瑰,依稀可闻见上头传来的阵阵清香。

 

搬出一叠资料,想必除了银行机密也没什么了,却在看清上面文字的一瞬傻了眼。这分明就是自己的资料,虽说没查到意大利那边却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是洪车英那边律师所的。上面的盖章日期…是自己骑马场与黄敏诚第一次见面的午后。

 

那也就是说,喝酒时就早已知道了,后面被标记时也是…?

 

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冲击般无措的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脑海中却是在细细回忆着自己与黄敏诚的过往,不管是那人细声言语叫着自己的假名,还是标记时对方蹦出的一句意大利语,还有标记后“Apate” 的戒指,再是对方一次次无条件的信任…

 

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向下细细阅读着,结果前面这些资料都不如最后一张来的震惊。

 

黄敏诚

月份时间

已怀孕 一月有余

 

这上面写着的时间算来,到爆炸事故发生时已有了两月余了…

 

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张着嘴,颤抖的嘴唇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握紧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打在左心房处,疼痛难耐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砸的肌肤上一片淤青也不肯停止,嘴里混着热气呵出一声声“疼”却丝毫不起作用。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滴泪水西显在了病例单的纸上,越积越多模糊了自己的眼眸,此时寂静无声胜有声。

 


………

 


拿走了保险箱中最深处一本精致的日记,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略显从容的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将门重重的锁上似是想要尘封这里的一切。

 

“您看完了。”

 

“..嗯。”

压着嗓音不让其他人听出自己的不对劲。

 

“那么,我带您去看看那辆车吧。”

 

“走吧。”

 

“这边请。”

 

带着人走向了大门的位置,那辆车分明就是黄敏诚那天开去大厦的那辆。

瞪着眼眸看向助理,对方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般开了口。

 

“这辆本就是我们少爷最喜欢的,而且那天..他停留的位置正好只遭受了爆炸的余波,修整之后与之前相差无几。”

 

看着眼前银灰色的车辆,起雾的车窗像是唤着文森佐般显出几行字,估计又是小孩子的恶作剧罢。

文森佐告别助理,自己站在车前磨蹭了半天才坐了上去。坐上车不为别的只是想试试看能否找到那支无法接通的手机。摸索半天终是在座位的夹缝中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还好,还剩最后几格电。

 

翻找着那天的记录,看见了与自己接到一样的陌生电话,以及录音。

许是稍微有些破损的原因对方传来的声音有些兹拉作响的电音。

 

“黄敏诚..嗞..总裁,嗞..我想你倒是,嗞,十分有勇却无谋..嗞..你怎么敢..?!”

“哈,总之..嗞..你亲爱的男朋友..嗞..文森佐,文大律师..嗞..怕是见不到你咯。”


“你误会..嗞..了,我跟他..嗞..没有什么关系。”


“嗯?你不承认..嗞..也罢,只是我怕..嗞..你去晚了就..嗞..阴阳两隔咯。”


“你这是什么..嗞..意思!”


“哦莫,这不就..嗞..开始感兴趣了嘛。”


“你!你不要..嗞..乱来。”


“哈,真是感人..嗞..模范情侣啊你们…罢了,这个地址上就是..嗞..你们能够见..嗞..最后一面的地方。”

 


而后传来阵阵刺耳的笑声,紧接着便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攥紧的拳头慢而有力的打在了自己腿上,看着车窗上愈发清晰的字体,眼里的怒火快要迸发了一般紧盯着窗外。

 


巴别集团,定要他付出自己应有的代价。

 


伸出手抚着车窗上用手指画出的痕迹,指尖细细感受着这一笔一划有力的“我爱你”。


远处依稀传来飞机划过晴空的声音。

热泪盈满了眼眶,胸腔发出了空响。



小tips:

在韩语中,486是我爱你的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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